他哔哔哔的胡说八道,倒真有几分心理医生样。
可我不想听,不想回头,我害怕动感情。
我吵着要回家,张哲扶着我,一路送到楼下。
刚下车,就看到角落里,蹲了个黑影。
段温言见张哲搂着我,一动也不动。
如墨的眸子,灼灼看着我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就,路过。”
他似乎有些扭捏。
哼,明明是他说,再来找我就是的。
我不搭理段温言,挥手跟张哲道别。
擦身而过时,段温言再也顾不上旁人,把我搂进怀中。
“盛开。”
他呼吸滚烫,手都在抖。
固执的唤我名字。
“别不理我。”
我语气很冷:“段总,你说过,再找我就是狗。”
段温言:“汪!”
有病,病得不轻。
我推开他。
段温言踉跄了两下。
他亦步亦趋跟我上楼,我板着脸等他他也不生气。
电梯数字一路跳跃,到门口,我更生气。
“这是我家,私人地方,你要是跟进来,我就报警说你私闯民宅。”
段温言还是好脾气:“好,我不进去,就在这里等你出来。”
神经病!真的神经病!
我冷着脸洗了澡,擦了身体乳,坐在床上,还是觉得憋闷。
轻轻走到客厅,发现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段温言这是,走了?
还是睡着了?
心里七上八下难受,索性拧开门锁,偷偷开了条门缝。
迎面,就跌入段温言滚烫的目光中国。
他笑的灿烂,眉眼里都是星星。
“盛开,我就知道,你没放下我。”
他挤进门内,堵住我的惊呼。
启唇探过来的瞬间,手伸进我裙摆。
混乱、炙热、大汗。
我好似挣扎了一秒,又好像直接放弃了。
尖叫到声音嘶哑,被段温言卷进口中又哺喂回来。
我们是那样契合,相拥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喟叹。
到最后晕厥过去,段温言吻着我的额头说:“盛开,我爱你。”